90后漂族系列专访(二)下
据北京住建委官网17日发布消息宸怎么读,北京将暂停发放贷款期限25年(不含25年)以上的个人住房贷款宸怎么读,居民家庭名下在北京已拥有1套住房,购买普通自住房的首付款比例不低于60%。此外,北京今年将完成1.5万套自住型商品住房供地的任务。
而我还想继续听北漂的宸怎么读他讲故事。
【妈妈,你善良的孩子还没放弃 2016-07-12】
李媛媛回家宸怎么读了,和朋友去了酒吧,还站到台上唱了歌,欢乐得像一只才飞离了牢笼的鸟雀。
我们同一年来北京,在亮马桥麦子店某栋居民楼的地下室里当了半年多的邻居。那是毕业之后的第一次重聚,在略显潮湿的地下室里,房间不足十平米,她坐在半边塌陷下去的床边。我说,没关系,总有一天,我们会搬到上面去的。她忽然捂住了嘴,想哭,却没哭出来。
我搬到她隔壁的那段时间,她刚辞掉了在链家的工作,每日着了迷似的到处游玩,买东西,生活快活得如同一汪叮咚作响的泉水。
可泉水终究是离不开源头的。
我说,你要不就先来我们公司干着吧,不合适了再换,总不能一直这样玩耍下去吧。
我那时还在来北京的第一家单位上班,由于是初创公司,正是缺乏人才的时候,倒也没什么困难,她便去了。从此大半年的时间里,都是白天在光鲜亮丽的办公室里做着,晚上下班了便一同乘坐一辆编号为671的公交车,回到亮马桥麦子店。
那时候,和她同住的,还有班上的另外一个女生,后来回到老家教书去了。
为了省些生活费出来,我们决定做饭。离住的地方不远,有一家蔬菜超市,茄子、西红柿、西葫芦、甚至猪肉,都便宜的很,我们尝试着做过很多的菜,可她们说最喜欢吃的,还是我做的西红柿鸡蛋面。
直到后来搬走之后也是如此,每每提及在这里的生活,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碗面了。
我听直想笑,那样一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鸡蛋面,甚至连一丝肉丁都没有的鸡蛋面,竟成了那段艰苦时日里最难忘的回忆。
2015年的夏天,地下室里半夜漏水,还在睡梦中的我被敲门声惊醒,起身去开灯的时候,才发现两脚已经泡在了水里。走廊里,各家各户都在往外扫水,管家大叔一边通下水道,一边开着机器到处吸地面上的潮气。折腾了大半夜,水终于都打扫干净了,重新躺到床上,心累!
没过多久,我们便搬走了,也结束了来北京之后的地下室生活。和她同住的姑娘也回老家,她一个人辗转去了崔各庄,我则去通州。后来,她又从崔各庄搬走了,我也从通州搬到了五道口,又从五道口搬到了现在的顺义。
我们的薪水都比从前高了许多,吃喝玩乐已经不再是需要细细思量的事情了。
我很久没有做饭了,几乎忘掉了西红柿鸡蛋面的做法,可那碗里,透过鲜嫩的蛋花和红红的香油飘出来的香气,总是时不时地从记忆力走出来,围着身子兜兜转转,久久不肯散去!
【一碗炸酱面 2016-07-22】
我在五道口家园南面发现了一家老北京炸酱面,中午你陪我去吃?
曲远明从后面拍我肩膀。
我愣了一下,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:他家还有其他面吗?他听了差点气死。
从前听超哥多次提到此人姓名,只是从未谋面,这次公司去青岛拓展训练,五天的行程皆是他负责安排。拓展前一天,他背着包跟鬼一样出现在了我身后,我才知道这家伙原来长得这样长。
十二点的时候,我小声说,我能不去吃炸酱面吗?丫的冲我屁股上就踹了一脚。我本想再还回去的,但看了看他那个头,算了,好像也不是对手。
五人驱车到达目的地,加上赶来会合的超哥,在炸酱面馆的三楼上围了一小桌。其他人去打卤子的时候,我敲着桌子质问他:来来来,你倒是跟我说说,这难以下咽的炸酱面有啥好吃的?
他忽然放下了筷子,板起脸来看着我说,你知道我为什么很想吃炸酱面么?
不知道。我说。
我给你讲一个关于炸酱面的故事,听不听?
听。我点点头。
我以前处过一个女朋友,有一天,我和我女朋友吵架了,一星期没联系。我觉得不太对劲儿,就从济南连夜赶火车到了北京,站了整整一夜,又转地铁转公交坐蹦蹦到了昌平,在她学校见到了她,她一脸决绝地跟我说分手。
我当时情绪很低落,回来后,在王府井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。
我溜达进了一家店里,跟老板要了一碗炸酱面,就那一碗炸酱面,把我给彻底地吃明白了。
你明白了什么?我问。
他顿了顿,继续说,我忽然明白了时间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,你开心,你不开心,都只是暂时的,只有漫长的时间才能检验,你是不是真的开心,或者你是不是真的不开心。
我当时坐在那里吃着碗里的面,旁边的老板就跟我讲做炸酱面的讲究,它的做法,它的火候,他说只有时间真正到了那个点上,做出来的面才叫好吃。
他掂着手里的筷子,他在想东西,他说他感慨万千。
我听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。
我低下头去,格外认真地搅了搅碗里的面,然后挑起一大筷子吞了下去。咸咸的面里,透出了一股淡淡的香,那香气怪得很,忽地就钻进了鼻子里,差点呛出眼泪来。
【祝北漂的阿飞同学中秋节快乐!2016-09-15】
昨晚突迎雷暴天气,隔着纱窗便能看到银白色的闪电在云层里穿来绕去,大雨在23楼窗外肆意滂沱。
“卧槽,韩伟超,下雨了!
我朝上铺喊。
上铺没动静,起身一看,那家伙已经睡着了,没有磨牙,也没有打呼噜,嗯,刚才嘀咕着说有点累,大概是真累了。
一个人正无聊之际,老妈在微信上发来语音,问我吃月饼了没。
我说,哪有什么月饼吃,就前几天在公司里吃了两口,现在都没有过节的概念了,还不是和平常一样,你呢,你吃月饼了没?
老妈说,我记得你去年还发了月饼,以为今年还有呢,我买了四斤月饼,给你奶奶送去了两斤,我自己留了两斤。
嗯,今年公司发的茶叶,我正发愁呢,茶叶也没多少,我自己又不喝,是让我爸带回去,还是给谁呢?我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房间里飘来飘去。
家里也有茶叶,你大伯让阿强带回来的。你爸在北京也待不了几天,家里快收秋了,你见他了吗?老妈问我。
还没有,周末他来的那天,我正好在公司加班,明天中秋节还要去公司干点活,后面两天还不知道如何打算。
我忽然想起前两天老爸发的照片来,田里的玉米大片大片地铺倒在地上,地毯似的,不仅减产,还大大增加了收获的难度。
我想象着他们两个人佝偻着脊背去扶地上的玉米的样子,那个画面向窗外的闪电一样,出现后迅速消失了。是的,我没让它再继续。
你吃饭了吗?我又问老妈。
吃了,都不在家,我自己煮了两包方便面。
嗯,我还没吃。
那快去吃饭吧,都八点多了。
我“嗯”了一声,便和老妈断了对话。
回到里屋,超哥还在睡着。我扒着床头,一巴掌给他拍醒了,吓他一哆嗦。
我饿了。我摸着肚子说。
哦,出去吃,还是怎么?他揉了揉眼,问。
我走到窗前,打开了窗子,雨不知何时停了,一轮圆月悬挂在天空里,对面的几栋大楼闪烁着灯火,火车呼啸的声音由远及近,又由近及远。
去超市买方便面吧,好久没煮面吃了。
【北上广漂泊不易,请勿游戏你的人生 2016-12-29】
最近明显码字少了许多,一半的原因在于工作比从前繁忙了,从初出茅庐的游玩分子到能主动去承担一份责任,伴随着能力的提升而来的,还有压力的持续增加。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,做任何事情,如若感受不到压力,那这件事情本身的价值也必然大不到哪里去了。
刚来北京那会儿,其实不懂什么是工作,甚至毕业后的第二年,自己还在疑惑工作的意义是什么,可能这是很多初入社会的人需要经历的一个阶段吧,当然了,也可能只是我个人开化的比较晚。
那时候,会和很多人一样,每天挤着地铁或者坐着公交去上班,到公司后做到自己的工位上,和同事打个招呼,说说笑笑,几乎也没什么太大的压力,一天的班也就上完了,然后再原路返回到自己的住处,玩电脑,或者直接睡觉。可能这就是所谓的“白领”生活吧。其实现在回过头去再想想,那时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每天可以坐到办公室里拿月薪的屌丝罢了,和从前自己瞧不上的那些人并不差别。
我那时候喜欢玩英雄联盟,也就是撸啊撸,和同事玩,和大学里的同班同学玩,那时候觉得每天把工作做完,业余时间打打游戏,和老朋友老同学联络联络感情,倒也挺充实的。至于事业和家庭,倒是从来没有被写入过自己当下的人生计划书里去。
不想事业,是因为自己不懂什么叫事业,甚至会觉得事业是离自己遥不可以及的一件东西,出人头地的事情也许再过几年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宸怎么读;不想家庭,则是因为觉得一个人过得挺好,没人束缚没人牵挂,想去哪儿去哪儿,想吃什么吃什么,反正大家都不急着搞对象或结婚,周围同事单身的一大把,同学结婚的毕竟也才那么一两个。
我在毕业两年的时间里,换了四份工作,中间也搬了几次家,漂来漂去,终未能寻得一处可长久落脚栖息的地方。后来想想,其实并不是从前待过的那几家单位有多么不堪,而是自己并没有认真努力的为之付出过,感情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。
2015年年底,从上一家单位离职后,我拿着公司补发来的一个月的薪水,在家待了半个多月。每天打打游戏,睡个懒觉,偶尔翻翻书,偶尔上网投个简历,看看有没有人通知自己去面试。
没过多久,鸡蛋说他也辞职了,要从河北到北京来玩两天。他见到我没多久,两个人便去了附近的一处网吧里,打游戏打了大半天,那时候觉得真过瘾,打完游戏回来又在一家店里吃了一大碗麻辣烫。然后分别。他启程回来家了,此后在家待了整整一年。我则买了张去北戴河的火车票,简单收拾了些衣服,便去赶火车了。
那天,北戴河的海风像刀子一样锋利,海水冲刷着岸边的巨大石头,劈啪作响。我背着书包,一个人坐在石头上,面朝大海,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一再往冰凉的手心里哈着热气。
也许这就是所谓的“说走就走的旅行”吧,只是我把它定义成了一个仪式,一个从此改变人生、改变生活、改变态度、改变想法的仪式,就像要和昨天的自己说再见一样,总得有个像样的挥手告别吧。
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大海。是的,人生活到二十六岁,想象过无数次海水连天的场景,写过无数段浪花翻涌的文字,却从来都不知道大海长什么样子,海水的味道究竟如何。我一个人兴奋地奔走在金黄的沙滩上,听着海水撞击石头然后翻涌出浪花的声音,看海鸥从头顶上鸣叫着飞过,尽管空气干冷得厉害。
辽阔的海天让人心生敬畏,敬畏大自然的伟岸,敬畏这场悸动的相逢,敬畏那个写下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”的诗人,敬畏落寞,也敬畏孤独。
人只有在跌落谷底的时候,才会发自内心的去想很多事情吧,想人生的不同,想远在天涯的朋友,想遥不可及的爱情,甚至想要有个温暖的家。而这一切的一切,在每个月拿着几千块钱混在北京的自己身上,都显得那样困难,像小时候奶奶挂在屋檐下的枣子,看得到,却够不着,馋死人了。
回到北京后,我开始疯狂地投递简历,但凡能跟文字沾上边的工作岗位,都不会轻易放过。这个时候的我,确实急需一份稳定靠谱的工作,一来维持生计,二来也换个环境,认识些新朋友。
两天后,一家互联网公司的人力给他打来了电话,简单了解了下公司情况和工作内容后,陆远便和对方说好了面试的时间。临近放年假的前一周,我被通知去入职。
接触工作内容后,我才恍然发现自己从前所学的那些皮毛文案简直一文不值,于商业层面的知识方面,自己更是一窍不通。每日听着同事在我身边侃侃而谈,自己都反问自己过去的这两年究竟干了些什么,为何一个拥有了两年工作经验的自己还是如此不堪!
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?无知像蝼蚁一样在到处蔓延爬行,我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。同时也对工作有了一个新的看法,那就是工作不仅是一件你每天要为公司干的事情,更是一个可以让自己不断汲取营养吸收知识的渠道。所以,这一年下来,我一直在不断地奔跑,在这条原本就已经输在起跑线上的道路上,因为我明白,如果不想被淘汰,就只能让自己跑得比别人更快。
很多人都说我这一年进步很大,也成长了很多,而我也渐渐对这个让我成长了很多的地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。是的,这个地方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公司,而那个成天在我耳边BB个没完没了的家伙,就是我的好基友超哥。
这个时候的我,已经很少打游戏了,偶尔还会和他们几个一起玩玩游戏。有时候看到他们再群里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也想过去提点两句“哥几个也都老大不小的了,该想想工作和家庭了”的话,但又觉得那样太过装逼了,别人也未必领情,索性也只是觉得无奈了。
到了这个年龄,三十岁不足,二十五有余,其实也不需要别人再说什么了,是福是祸,那都是自己的造化了。你想要一座金山,那就要从一块一块的金子捡起;你想要一处软塌,自然也可以怎么舒服就怎么躺下了。
【人是为明天活着的,因为记忆中有朝阳晓露2017-03-07】
早上,读老舍先生的《济南的冬天》,其在《她那么看过我》一文中写:人是为明天活着的,因为记忆中有朝阳晓露;假若过去的早晨都似地狱那么黑暗丑恶,盼明天干吗呢?思来想去,颇俱哲理。
大多数情况下,说自己与众不同的人,往往会被人以为自负、傲慢,或是无礼,末了还会被还以“冷水”颜色——你也就是自以为不同罢了!
所以畏于人言,我不大敢说自己有何独特之处,只是一聊到时间的话题,仿佛周围又没几个人能共同探讨的了。
时间流逝和生老病死所混合产生的畏惧和恐慌,像蟒蛇一样,曾在我整个青春里死死地缠绕过,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,游弋着,呻吟着,曲曲折折,喋喋不休。
我不知道为人何会来到这个世上,一声婴啼,呱呱坠地;不知道为何人活一世会历经成长和衰老,然后死去;不知道为何时间是一去不复返的,昨天是回不去的;不知道如何去对抗人与人之间生离时的那份感伤,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活人与死人诀别的那片荒凉……
如此一来,也难免消沉了几分,只不过,那个年岁里的人,又有几人能参透时间和生死的命题了?
前几天和同事吃饭,一位没怎么和我一起吃过饭的女同事惊讶于我吃饭的速度,她问:“你是在往肚子里灌的吗?”我回答说:“寻常一顿饭,又不是什么美食,吃得太慢浪费时间,还不如早早吃饭去干点其他事情。”
“那你都干些什么?”她又问。
“唱歌,看书,写作,出去玩,打游戏……”我回答说。
也许这样的答案并不能她满意。如果换成“坚持每天唱歌,唱到让人惊叹;坚持每天看书,争取让自己各个门类都有所涉猎;梦想成为一名作家,希望自己能坚持写到那一天;去走一些没走过的路,看一些没看过的风景,弥补自己的无知和肤浅;利用碎片化的时间打打游戏,打到周围的人都不能轻易与我对抗……”呢?也许她就明白了吧。
但这话又是不能说出来的,因为国人向来尊崇谦卑之道,能躬身低到尘埃里去的人或者更受欢迎。
没错,人是为明天活着的,因为记忆中有朝阳晓露。然而,那些“朝阳晓露”又是如何得来的了?不正是你在不浪费美好生命的前提下、去做一些自己所喜欢的事情而换来的么?
如若不是,那过去的记忆也不见得有多么美好了吧。记忆中的昨天都不好了,再把希望和理想寄托给明天,不又成了空谈抱负了么?
北京市最大的特点便是繁华和匆忙,而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又往往慵懒得很,且不具自知之明。他们以为把工作做好了,让每天的自己都闲不住了,便是对得住自己、对得住时间了。
其实不然,一个人生活的好坏,不是看他忙碌与否,而是看他是否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,或披星戴月地赶一段路程,或红袖添香地读一段文字,仅此而已。
【与新生者竞争,与万事万物竞争 2017-03-16】
这几日的北京,仿佛到了春天的光景,杨柳生出了青绿的嫩芽儿,粉色的桃花在风里摇曳不止;暖阳时常光顾人之所及的地方,开始变得眷恋人间;工人蹲在马路边上,手里的白色刷子上下翻飞之际,锈迹斑斑的铁栅栏便焕然一新……大概冬天已经真的离开了吧。
冬去春来,这又一季的更迭转换,旧的花花草草纷纷老去死去,遁入泥里土里,带着熬了一整个冬天的哀伤;新的事物竞相涌现,因压制不住生生不息的活力而呈现出喷薄式地生长,疯狂极了。然而,也总有令人钦佩和尊敬的,如老树逢春再生新芽儿,让原本衰退的生命重铸活力,一个翻身惊坐起,去与新生者竞争,与万事万物竞争,比那些落入泥土半截身子且尚不自知的要好了许多。
于是,在这个万事万物纷纷求变的季节里,与我同窗四载的大学同学阿轩打来了电话,说想来北京看看那个他仰慕了多年的中关村。
我说你来吧,我去火车站接你。
从郑州到北京的火车开了整整八个小时,我接他回到住处时已经接近午夜,从南法信地铁站出来,路灯昏黄,扯着人的影子,忽长忽短。我笑着说,看吧,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,上班下班,走一条长长的夜路,在这靠近北六环的地方,寻一处落脚之地。
你来北京快三年了吧。他说。
是啊,毕业那年,在河南电视台辞职后,便一个人在郑州某个城中村里住着找工作,找了整整一个多月呀,终于忍受不了了,把行李收拾了下,买了张火车票便来北京了。我接着说,北京真是个快节奏的地方,这里的竞争可比郑州厉害多了,我要不停地奔跑,不断地汲取各方面的知识,武装自己,让自己变得更强,心里才踏实些。
其实你现在挺好的了。他说。
夜,像块巨大的黑幕覆在笔直的马路上,灯火撑起片儿大的光亮,大约能看清道路中央有无障碍物。小区门口,卖鸡蛋灌饼的大叔早已收摊回去了,场地空空。
我推开铁门,他跟在后面。
这几天的天气都不错,你可以去几处地方转转,比如南锣鼓巷、北海公园,一路走过去,再去景山的小山顶上,俯瞰一下我们恢弘壮观的北京城。我同他说。
我还是先去中关村那里看看吧。他说。
我顿了顿,问他:你为何一直对中关村情有独钟了?
在我的印象里,中关村就是高新技术的聚集地,代表了国内最前沿的一些东西,一直都梦想着去看看。他认真地说。
嗯,那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中关村早就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中关村了,这个时代发展太快了,想那样的地方,整个北京城到处都是,随便拎出几个什么创业大街科技园的,都是不差的。其实某个区域同某个企业,再或者同某个人,都是一样的道理,有没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,有没有可能被随时取代,晚走或者走慢一步会被人落下多远,这些都是要考虑的。
他没说话,我也没再作声,行走的过程中,两人的身影,很快被月亮照过楼层所投出的大把黑暗吞没。徒有听上去不大整齐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小区里响起,咔咔咔,咔咔咔,一个慢,一个急。
一个想当作家的北漂青年,不文艺儿,但很帅。
冰心曾说过:走在生命的两旁,随时撒种,随时开花,将这一径长途,点缀的花香弥漫,使穿枝拂叶的行人,踏着荆棘,不觉得痛苦,有泪可落,却不是悲凉。
文/笔墨之林
编辑整理/九宸的飞鱼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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